布芙的左手还能比划出手势,顾念成安心了,知道这一刀没有伤到筋骨。
布芙要创造一个让刺客分神的机会,痞里痞气道:“嘿,嘿,嘿,兄弟,手抬高点,往哪摸呢,别占老子便宜。”
同时比着手势:【动。】
挟持布芙的刺客一手箍着布芙的脖子,另一手用匕首抵着的也是布芙脖子,正纳闷呢,我这手没摸哪呀,嚷个什么劲?
就一个愣神的空档,三人同时被手刀砍晕。
一把将布芙拉到身后,顾念成凶巴巴的瞪着她,紧张的用手扭过她的脸,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见伤的不深,略松了口气。
随即,恶狠狠的,用只有布芙能听见的声音说: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少自己往前冲,你当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是吃干饭的?还是拿我们当废物?”
布芙被训的毫无心理准备,又见顾念成要吃人的样子,竟有些怯了,心虚的低声回了一嘴:“我没有。”
“好你个布芙,我知道了,那天你们三个就是用这招把我打晕的。”吴涯恍然大悟。
“是又怎样?”布芙故意气他,霸道又硬气。
“卸了下巴再审。”
死士为了保守秘密,生前不受皮肉之苦,通常都在牙齿里藏毒,一旦任务失败,就可一死了之,顾念成对这样的江湖伎俩很是了解。
萧染深眸里满是谋算,默契的用眼神与长公主交流,请命道:
“舅母,这几个刺客,兴许和西兀有关,可否让我来审?”
长公主会意,命东兀审刺客,其他吴涯的护卫也交由东兀护卫严加看管。
布芙有些不情愿,但人家是苦主,身份又高,不好直接抗命,只能提了要求:审问结果要共享。
顾念成巴不得东兀接了这差事,他着急给布芙治伤,可没那工夫审什么狗屁刺客。
忽然,觉得身后的布芙在抓他的衣服,转身问:“怎么了?”
布芙有气无力的答:“我左手不能动了,还有些晕。”
说完,瘫倒了下去,被顾念成及时抱住。
顾念成抓过布芙的手,打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刚才外翻的血肉还是通红的,这一会儿就变成紫黑色的了。
匕首上有毒。
“莫慌,应该是西兀的毒,凡是西兀使的毒,我东兀都能解。”
萧染看了伤口后,很自信的宽慰众人。
长公主经历过大风大浪,在刚才遇刺的时候都能镇定自若,见到布芙晕倒了,反而有些慌张起来,着急道:“赶快,传太医。”
又命随从腾出一辆马车,让布芙躺在里面,派了一个婢女随侍左右。
很快,东兀太医赶到。
太医看了布芙的伤势,十分有把握的说:
“无碍,此毒名叫‘五虫五草五石毒’,出自西兀,毒性虽猛烈些,但很好解。
老夫有一味成药,内服外敷,一丸即可驱毒。
只是,布将军这风寒怕是要得个几日能好。”
顾念成着急的问:“风寒怎么治?”
“把布将军之前用的药拿来我看看。”
片刻,慕青拿了包药递给太医,太医扒拉里面的药材,又闻又看了好一会儿,连连点头。
“不错,很好,就这个方子就行,再填两味药进去,好的会更快。”
“去哪买?”
“这满山都是,何须去买。”说完,画了两幅草图。
顾念成尴尬一笑,感觉一着急脑子都不够用了,把草图给了李大爪子和慕青,二人带着二十几个兵幽灵一样隐进了山林。
太医从行医箱里拿出一枚红里发黑的药丸,掰开两半。
“这一半,给布将军服下,这一半给她敷在伤口上。”
又从行医箱里拿出个布包,手不停的鼓捣着。
“她还晕着呢,怎么喂?”关心则乱,顾念成有些手足无措,着急的没了主意。
“一会儿就醒了,醒了马上喂。”太医笑呵呵的看着顾念成紧张的样子。
顾念成知道有些大夫就爱神神叨叨的,东兀太医是个干干净净的老头,看着挺沉稳,挺有威望的样子,说话竟也没头没尾的,怕不是在这故意卖弄本事?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问道:
“你咋知道她一会儿就醒?”
太医没马上回答,继续鼓捣着手里的物件,过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说:
“布将军手上的伤口太深了,得缝针,我也没备止疼和麻醉的药,只能硬缝了,这一针下去,是个人就得疼醒,你再叫上两个人,准备按住她吧。”
“用不着,我自己就行。”
太医也不坚持,给了顾念成一个拭目以待的眼神。
顾念成见太医还在鼓捣着,似乎是还没准备好,趁着这个空当,问道:“太医,她为什么一淋雨就发烧?”
太医一边忙着一边答:
“那应是布将军的身体记忆,习惯性风寒,习惯性发烧。
就好比,我们上火的症状都不一样,有时上火嗓子疼,有时上火便秘,只要两三次都走的嗓子,那以后这人只要一上火就会嗓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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