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不是，是一个嫂子，另外一个是二嫂。”
王心月回过神急忙解释，却越解释越离谱。
“什么嫂子二嫂的，你说清楚。”
杨淑琴盯着王心月。
一旁的老王也把目光看过来，耳朵竖起。
王心月拍了拍自己的头。
“看我这脑子，一个是婉清姐，一个是微微姐，婉清姐就是我哥的女朋友。”
王心月嘴上这么说，可她今天观察下来。
发现微微姐对他默哥的态度很微妙。
“小默，这是交女朋友了啊。”
杨淑琴露出微笑，又对女儿逼供：
“你说的婉清，就是你哥女朋友长什么样？性格好不好，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面对老妈一连串的问题，王心月只好放下手里的衣服一一解答。
“婉清姐和哥哥是初中到大学的同学，她可漂亮了，跟明星似的......吧啦吧啦......”
杨淑琴越听脸上的笑意就越浓，渐渐陷入了未来的幻想中。
以后一定要做个慈祥的婆婆啊。
王心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放在桌上。
“妈，这是哥哥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杨淑琴这才把注意力放在盒子上，
王忆恩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王心月打开盒子，
柔软的红丝绒上躺着一个黄金镯子，在灯光下闪着金灿灿的光。
盒盖内侧还印了周大福的商标。
王忆恩看直了眼。
杨淑清也把嘴巴张成了‘O’形。
“这......这是......”
杨淑琴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妈，你戴上试试。”
王心月把盒子里的手镯抓起来，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杨淑琴感受到手镯沉甸甸的份量，
第一感觉是很开心幸福，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难以言明的失落。
儿子已经长大了，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小的一只，奶声奶气叫自己‘妈妈’的娃娃了。
他成长为了自己都要仰望的大树。
这款古法手镯她在商场也见过，朴素端庄，她很喜欢，
一万多的价格却让她望而却步。
她和丈夫还在想着怎么增加收入，多存点钱，好以后能帮到儿子。
可儿子轻飘飘的一个生日礼物，似乎在告诉她，以后不需要了。
她想起来女儿刚刚说过，他哥现在开豪车，买件衣服都是以万来计算。
这种生活只有在电视剧里才看得到吧。
有欣慰，有失落，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纠缠。
杨淑琴摸着手腕上的金镯子，看向王忆恩。
“老王，儿子不需要我了。”
王忆恩也有些感慨。
这才多久啊，那个未曾谋面的娃娃，就已经成长到如今的地步。
他们两夫妻的一切的努力，看上去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咳咳，我觉得吧，小默能独立也是好事，说明他是有本事的男人，以后你还能帮他带带娃......”
王忆恩想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勉强的安慰。
杨淑琴却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认真点头：
“是啊，我以后还可以帮忙带小孙孙。”
她又陷入了幻想，想到自己抱着一个和林默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奶娃娃。
嘴角的笑意就止不住。
王忆恩也笑道：“是吧，这样挺好的，做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儿女有出息吗？”
“是呀，是呀，我哥还说等我成年了，就送我一辆小轿车！”
王心月在一旁插嘴。
杨淑琴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
“别瞎说，你哥的是你哥的，你可不能伸手要。”
王忆恩也认同地点头：“月月，你的车，爸爸给你买。”
王心月捂着头，噘着嘴。
“又不是我要，是我哥说给我的。”
杨淑琴没理会女儿，转而看向王忆恩：
“十月二十五是我的生日，到时候我想请小默和他女朋友过来。”
王忆恩点点头，“对。”
王心月：“我哥说了，别叫他，他不会来的。”
杨淑琴：“......”
......
林默把车开到警察学院门口，
唐微微要在晚上九点之前回到宿舍，
她们学校周末都要点名查房的，不允许学生无故在外面过夜。
军事化管理的严格，可见一斑。
目送她走进学校，林默转头看向苏婉清。
车里终于只剩下她们两人了，一股暧昧的氛围悄然蔓延。
“婉清，我订好了房间，晚上我想抱着你睡。”
苏婉清脸蛋红红的，撅着嘴道：“真的只是抱着我睡？”
林默认真地点头：“嗯！”
苏婉清红唇轻启：“那走吧。”
林默瞬间精神一振，白天逛街的疲惫一扫而空。
一脚油门就朝喜来登方向驶去。
来到酒店大堂，
这次苏婉清没有第一次来的局促，反而把包包递给他。
林默急吼吼地翻着包包。
女生的包包就像机器猫的口袋，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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