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焰尾的火焰拦住去路。火墙将他困在中央,焰尾纵身跃起,尾巴扫过他的黑袍,露出里面的护脉卫徽章——竟是个叛逃的护脉卫!
“你是谁?”林砚厉声问道,照脉镜对准他的脸,镜面里映出他未黑袍时的模样,与老药农信里提到的“叛脉者”一模一样。
叛逃者冷笑一声,眼中闪过疯狂:“你们护着这些灵脉苗有什么用?灵脉早晚会断,不如像我一样,借邪雾之力突破境界!”他突然引爆体内灵力,竟想与众人同归于尽。
楚风反应极快,剑鞘点向他的丹田,封住了灵力的爆发:“留活口,问问断脉谷的虚实!”银甲修士趁机上前,用玄铁锁链将叛逃者捆住,锁链上的同脉丝亮起金光,压制住他体内的邪雾。
林砚蹲下身,捡起块灵脉晶碎片,碎片里还残留着叛逃者的灵脉气,与承脉芽的气息隐隐呼应:“他也曾是护脉卫,却被邪雾迷了心窍。”他将碎片收好,“等回去,把这些碎片埋在承脉芽周围,或许能让它记住,我们守护的不仅是灵脉,更是本心。”
红毛小狐跳上林砚的肩头,用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焰尾则用尾巴卷来些清水,洒在石林的符文上,试图洗去那些血腥的痕迹。
远处的断脉谷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锁脉石的位置闪烁着微光,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林砚望着那片谷地,握紧了怀中的照脉镜,镜面里映出五人的身影,映出承脉芽叶片上的地图,映出那些在迷雾中依旧闪耀的灵脉光——他知道,前路或许更凶险,但只要彼此并肩,便没有破不了的雾,没有断不了的脉。
银甲修士往叛逃者嘴里塞了块通脉草干,防止他咬舌自尽:“走吧,早点搞定锁脉石,早点回冰原看承脉芽长新叶。”
楚风解开黑袍人的腰带,里面掉出张残破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着锁脉石的弱点。他将地图递给林砚,剑穗上的麒麟虚影舔了舔爪子,像是在庆祝小胜。
队伍再次启程时,阳光终于穿透了迷脉坡的雾,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林砚回头望了眼渐渐远去的石林,那里的通脉草已抽出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是在向过往的护脉卫致敬。他知道,这片曾被邪雾污染的土地,终会在灵脉的滋养下,重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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