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好歹二十来头禽兽,现在能完完整整站在自己身边的也就剩土肥圆三这个怂货了。一想到这里,林山河就只觉得一阵头大。就好像有一万个小人拿着针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针一针的刺一样,突突的疼。
“班长,我们行动二班这次损失惨重,好像已经失去了保护那个神秘人物的能力了。”
林山河揉了揉太阳穴,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土肥圆三,没好气的骂道:“有屁你就赶紧放,拉一半屎你还想往回缩啊?”
“班长,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同课长大人联系一下,问一问他咱们是继续执行任务,还是在下一站就地待命,等待支援?”土肥圆三见林山河习惯性的摸出烟,立马狗奴才一般的摸出来火,划着了,等林山河对火。
林山河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睛透过烟雾盯着土肥圆三,“联系课长?你觉得咱们把差事办成这样,课长还会管咱们死活?好意思叫支援?不叫咱俩切腹自尽你就偷着乐吧!”
土肥圆三被林山河说得有些发怵,低着头不敢再言语。林山河又狠狠吸了口烟,将烟头在鞋底碾灭,“继续执行任务!咱们行动二班就算只剩最后一个人,也要完成保护神秘人物的任务。”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又传来一阵枪声,林山河和土肥圆三瞬间警觉起来,端起枪做好战斗准备。
林山河低声说道:“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摸去,只见一群游击队员正和一小股日军交火。
“班长,应该是这里的守备部队在追击小股的反日武装,不是冲咱们来的。”刚才还惊魂未定的土肥圆三立马变得喜笑颜开。
只要不是来拦我们这趟车的,你们打生打死关本太君何事。
“你这般胆小,还真是帝国之耻!特高课里的败类!”林山河踹了土肥圆三一脚,恨恨的骂道。
要说林山河听到枪声的时候也是胆颤的要命,可谁叫土肥圆三职位比自己低呢,那就自然成了他掩饰自己胆怯的物件。傻子都听得出来外面那枪声都是长枪打出来的动静,就自己手里的小手枪真跟人家干,都够不着人家啊。
外面放炮一样的枪声,显然是列车长也听到了,火车也跟着紧急提速,这就叫林山河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更加的安心了。
“土肥圆君,刚才后面那节硬座车厢也发生了暴乱,你知不知道是咋回事?”林山河点了根烟,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说这不是巧了么,硬座车厢这边发生打斗,餐车那边就发生了激战。这要不是有人设计好的,打死林山河他也不能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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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时候还真就是这么巧,林山河半小时后就从随车的乘警那里打听出了发生在硬座车厢的打斗爆发的原因。
那个矮个子的中国男人名字叫做张道长,按他的话来说,不是道长的长,而是长短的长。
张道长今年十八岁,天生个子矮小,自小就因为家境败落入了外八门中的盗门,后来走了狗屎运拜了尤鹞子为师。尤鹞子可是盗门里有名的高手,一身缩骨功更是出神入化。而且这个尤鹞子还专挑日本人动手,整个满洲的警察一听尤鹞子就没有不恨得牙痒痒的。因为这货往往利用狗叫声吸引喝醉酒的日本人的注意力,轻易就能得手,在整个东北流窜这老些年,就没有失过一回手。日本人丢了财务,自然的得找二狗子们出气,可不论是乘警还是地方上的警察偏偏还就是抓不到他,一时间也成了满洲黑道里响当当的人物。
张道长得了师父真传,也学了一手好缩骨功。这次他本打算从黑河流窜到吉林干一票大的,在火车上干一票大的。结果上车没多久,他就发现对面坐着的俄国人身上可是没少带财物,面对这么一头大肥羊,张道长自然不肯放过,大不了得手之后就下车,换别的班次再赶往吉林就是了。
可谁也没有料到自己刚一伸手动手就被喝的醉醺醺的俄国人给发现了,双方就这么起了冲突,这才打出了真火。直到最后张道长整死了俄国人,热血上头的他就从偷改成抢了。可他刚准备跳车跑路的时候,却是被赶来支援林山河他们的乘警碰了个正着。直接就被乘警给按地上了。
林山河听了乘警的讲述,摸着下巴思索起来。他觉得这两件事或许还真是巧合,他也是对这个张道长有了招揽的心思,不说别的,就一个将吧能够一米六的人最后能把一个人高马大的俄国人整死,你就知道这个张道长也是有两下子的。尤其自己手底下也没啥可用的人才了,还不如试试看能不能把他给招揽过来,毕竟也算是特殊人才嘛。
林山河打定主意后,便让乘警把张道长带到自己面前。张道长被押过来时,一脸倔强,眼神中满是不服气。
“张道长,我瞅你身手也是不错,何必在干这种刀尖舔血的活计呢?不如你以后跟着我混吧,这年头为大日本帝国效力,不丢人?”林山河盯着张道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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