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不大,约莫几十平方,上下两层的结构依附树干而建,木板发黑,显然有些年头了,几根粗壮的藤蔓缠绕在屋角,更添了几分原始与阴森。
这便是阿赞法哈修法的地方。
阿民熟门熟路地走上用树干搭建的简易楼梯,推开了木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划破林间宁静,一股淡淡的、难以名状的臭味立刻钻入鼻腔,像是腐肉混合着草药的味道,金大牙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胃里隐隐有些翻涌。
走进屋内,眼前的景象让金大牙瞬间毛骨悚然。
房间布置极其简单,却处处透着邪异:墙角堆着一大堆惨白的白骨,一根根肋骨、头骨散落其间,显然都是人的骸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屋子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法坛,上面摆放着各种奇特的贡品几只发黑的鸡头、一碗浑浊的液体、几串用骨头串成的项链,还有许多金大牙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和法器,显然都是制作佛牌、下降头的原材料。
最让人胆寒的是法坛正中供奉的邪神像:那神像人身蛇头,穿着锈迹斑斑的盔甲,蛇眼凸起,吐着分叉的舌头,手里握着一把弯曲的骨刀,张牙舞爪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噬人,看得金大牙后背直冒冷汗。
而法坛周围,还零散摆放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雕像,个个青面獠牙,凶神恶煞,有的双眼空洞流着黑血,有的嘴角挂着残缺的肉块,模样狰狞至极。
“这些都是师傅抓来的大鬼。”阿民注意到金大牙的神色,语气平淡地解释道,“这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只要作恶,都会被师傅炼制成鬼,封印在这些雕像里,平常帮师傅做事,用来下降头的时候,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金大牙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心里既害怕又兴奋他花两百万请阿赞法哈出手,就是为了让卡莎那个老东西付出代价,现在看来,这钱没白花。
阿赞法哈全程一言不发,脸色冷峻地提着挎包往二楼走去。
二楼的布置和一楼大同小异,只是法坛更大,上面的法器也更显诡异,墙角同样堆着不少白骨,空气中的臭味比一楼更浓郁了几分。
他径直走到法坛前坐下,从挎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香,点燃四根,把三根插在香炉里。
香烟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勉强压过了屋内的臭味。
紧接着,阿赞法哈拿起剩下的一根香,阿民立刻递上一张照片正是卡莎先生的半身照,照片背后用缅甸文清晰地写着卡莎的生日和生辰八字。
阿赞法哈眼神一凝,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巧的骨刀,那刀身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骨刀狠狠割破了自己的中指,鲜红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
他拿着流血的中指,在卡莎的照片上快速画着复杂的符文,那些符文扭曲怪异,像是某种邪恶的咒语,随着血液的涂抹,渐渐渗透进照片纸里,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画完符文后,阿赞法哈又拿着那根燃烧的香,对着照片凌空再画了一遍,香灰落在照片上,与血迹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焦味。
做完这一切,阿赞法哈双手合十,将那根香竖在手心,闭上眼睛,口中开始念诵起晦涩难懂的黑法经咒。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速极快,像是某种野兽的嘶吼,又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随着经咒的念诵,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法坛上的邪神像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周围的雕像也隐隐散发出淡淡的黑气。
金大牙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凑到阿民身边,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阿民兄弟,你师傅这是下的什么降头?
看着也太邪乎了。”
“这是血咒。”阿民的声音带着一丝自豪,“用师傅自己的心头血画咒,威力无穷,在整个东南亚降头师圈子里,能解开这个血咒的人,不超过十个。”
“什么?”金大牙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这么厉害?
那两百万花得太值了!”他连忙追问,“那多久能看见效果?我可等着看卡莎那个老东西倒霉呢。”
“快得很。”阿民说道,“六个小时内,效果就会显现。”
“那中降的人会怎么样?”金大牙追问不舍,眼里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阿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地描述道:“刚开始会突然吐血,一口接一口,止都止不住;接着会不停咳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爬,咳到最后,连肺都要咳出来;最狠的是后面,他的五脏六腑会慢慢坏死,一点点腐烂,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三天之内,必死无疑。”
金大牙听得浑身发麻,却越发兴奋:“好!太好了!那要是卡莎那个老东西去找其他降头师解降呢?
万一被他解开了,我这两百万不就打水漂了?”
阿民闻言,立刻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地说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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