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金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手机而泛白。
刚才在拍卖会上,龙霜霜以41亿拍下七彩翡翠时的风光,像一根刺扎在他眼里,让他浑身不自在。
“废物!一群废物!”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不是针对司机,而是在发泄对自己无力抗衡龙家的愤懑。
直到车驶入酒店停车场,他才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备注为“阮天”的号码。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阮天带着浓重越南口音的普通话,夹杂着隐约的嘈杂声:“金总?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金总的声音冷得像冰:“可以让卡莎动手了。
目标明天就会启程回国,阿赞法哈已经给龙霜霜下了死降,她现在就是强弩之末,正好给卡莎创造机会。”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狠厉,“记住,不仅要抢回翡翠,最好……让她永远留在缅甸。”
“明白。”阮天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寻常货物,“我这就通知卡莎。”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阮天站在一间简陋的木屋外,迅速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改用流利的缅甸语说道:“卡莎先生,金总那边传来消息,目标明天动身,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终于要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正是缅甸东部武装头目卡莎。
此时的缅甸东部山区,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布,笼罩着卡莎的山寨。
寨子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脸上涂着油彩,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篝火在空地上跳动,映照着他们身上的纹身和手里的AK步枪,透着一股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接到阮天的电话后,卡莎立刻扛着一把擦得锃亮的AK,大步走到寨子中央的训练场上。
他身材魁梧,左臂上纹着一头张牙舞爪的猛虎,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刀疤,让本就凶狠的面容更添几分狰狞。
“都给我过来!”卡莎跳上高台,拿起挂在架子上的铁皮喇叭,声音像砂纸摩擦般刺耳。
正在擦拭枪支、检查弹药的武装分子们立刻围了过来,足足有五六百人,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眼里都闪烁着贪婪的凶光。
这些人大多是当地的流民、逃兵,或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平日里靠着种植罂粟、提炼毒品为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唯一的信仰就是金钱和暴力。
“兄弟们!”卡莎举起喇叭,声音在夜空中回荡,“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来了!明天,目标就会从我们的地盘经过,那可是两块能让我们下辈子都不愁吃喝的翡翠帝王绿!七彩翡翠!”
“翡翠!翡翠!”台下立刻响起一阵狂热的呼喊,不少人兴奋地挥舞着手里的枪支,枪托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没错!”卡莎猛地一拍胸脯,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只要抢到手,女人!钞票!想要多少有多少!
到时候咱们的白面生意就能扩大十倍、百倍,把货卖到泰国、卖到中国去!
到时候,这片山头,我们说了算!”
“干!干她娘的!”
“抢过来!全抢过来!”
群情激愤,不少人已经开始检查弹匣,拉动枪栓的“哗啦”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
卡莎满意地看着底下狂热的人群,举起AK步枪,对着夜空“砰砰”连开两枪!
“现在!给我检查好你们的家伙!子弹上膛!明天天一亮,随我出发!
记住,手脚要干净,不留活口!”
“是!”五百多人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簌簌作响。
夜色更深了,山寨里的篝火越烧越旺,映照着一张张扭曲而兴奋的脸。
他们开始分发弹药,检查武器弹药,,空气中弥漫着汽油、硝烟和大麻混合的刺鼻气味。
在这片法律真空的地带,暴力和掠夺是生存的法则。
卡莎和他的武装分子们早已习惯了用枪杆子说话,对他们而言,明天的行动不过是无数次抢劫中的一次,唯一的不同是这次的猎物,足够贵重。
回到酒店套房,龙霜霜卸下一身疲惫,简单洗漱后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窗外夜色渐浓,缅甸的城市灯火在远处闪烁,却驱不散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
她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头的行程单,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回云南,那两块天价翡翠的安保方案已经改了三遍,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过。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阿赞林走了进来。
他刚结束对替身草人的检查,脸上带着惯有的沉稳,眼神却比平时多了几分锐利:“龙老板,今晚好好休息,但心里得有个准备。”
龙霜霜抬眸:“大师是觉得,他们会在明天动手?”
“十有八九。”阿赞林点头,语气肯定,“拍卖会结束,你们带着翡翠返程,正是防备最容易出现疏漏的时候,对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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