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万!”
福建老板黄总的声音在拍卖厅里回荡,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举着竞价牌的手微微发颤,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已经是他能调动的最大资金,若是赌垮了,整个厂子都得跟着陪葬。
主持人拿着话筒,目光扫过全场,语气里带着几分诱导:“四千万!
黄总出价四千万!还有更高的吗?这可是木那场口的五百斤大料子,赌涨的机会近在眼前啊!”
台下一片寂静,刚才还激烈竞价的众人此刻都陷入了沉默。
有人眉头紧锁,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地跳动;有人对着身边的鉴定师低声询问,眼神里满是犹豫;还有人干脆靠在椅背上,显然是放弃了争夺。
四千万,对于一块全赌料来说,无疑是天价。
翡翠圈里流传的“一刀穷,一刀富”,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沉重。
谁都知道木那场口出好料,但“全赌”二字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没人敢拍着胸脯保证内里一定是极品万一切开后是满是裂痕的废料,那四千万就打了水漂,连个响都听不见。
龙霜霜轻轻转动着无名指上的翡翠戒指,目光在黄总和那块原石之间流转。
白晨在她耳边低声道:“龙总,这价格已经超出预期了,风险太高,不值得。”龙霜霜微微点头,没有再举牌。
另一边的金总则嗤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人道:“这福建佬是疯了,四千万买块石头,等着哭吧。”
主持人见没人回应,清了清嗓子,举起了手里的小锤子:“四千万第一次!”
木槌悬在半空,映着台上的灯光,晃得人有些眼晕。
黄总紧紧攥着拳头,手心全是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块原石,仿佛这样就能看透皮壳,看到内里的天空蓝。
“四千万第二次!”
拍卖厅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几个跟黄总相熟的老板忍不住给他使眼色,有的是劝他冷静,有的则是带着看热闹的戏谑。
黄总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猛地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一丝豁出去的狠劲。
“四千万第三次!”
“咚!”
木槌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成交!”主持人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热情,“让我们恭喜福建的黄总,以四千万的价格拍下这块木那场口的巨型翡翠原石!预祝黄总赌涨,一夜暴富!”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其中夹杂着几分羡慕,几分质疑,还有几分等着看结果的期待。
黄总长长舒了口气,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站起身,对着四周拱了拱手,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随即立刻吩咐助理:“快,去办交接手续,我要尽快把料子运回去开切!”
助理不敢耽搁,快步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后台。
黄总则坐回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水猛灌了几口,手还在微微发抖这场豪赌,才刚刚开始。
趁着黄总办理手续的间隙,主持人下台喝了口水,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再次上台时,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手里的话筒仿佛都带着电流:“各位,刚才的争夺是不是还没看过瘾。
别着急,更精彩的还在后面!接下来,有请我们的第三块翡翠原石!”
舞台侧面的门再次打开,三个工作人员合力推着一辆推车走上台。
这次的原石比前两块小了不少,估摸着有三百斤左右,呈不规则的椭球形,皮壳是淡淡的灰色,上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白霜,看着倒像是块普通的石头。
但当工作人员将原石转到正面时,全场瞬间爆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石侧面被切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窗口,窗口处没有打磨,却能清晰地看到内里的肉质一半是浓得化不开的紫,像雨后初绽的紫藤花,带着几分浪漫与神秘;另一半是清澈透亮的绿,像初春刚抽芽的嫩叶,透着勃勃生机。两种颜色在窗口处自然交融,没有丝毫突兀,反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的天!是春带彩!”
“而且是紫罗兰配阳绿!这颜色太正了!”
“光看这窗口,就知道绝对是极品!”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刚才还沉寂的拍卖厅瞬间沸腾起来。
懂行的人都知道,“春带彩”是翡翠中的珍品,“春”指的是紫罗兰,“彩”指的是绿色,两种颜色能在一块原石上完美呈现,本就罕见,而眼前这块,光是窗口露出的部分,就足以让人疯狂。
主持人显然很满意这个效果,他走到原石旁,故意卖了个关子:“各位老板都是行家,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紫罗兰春带彩!而且”
他顿了顿,拿起强光手电,对准那个窗口轻轻一照。
刹那间,奇迹发生了!
光线仿佛被原石温柔地拥抱,紫得愈发浓郁,绿得愈发透亮,两种颜色在灯光下流转,像有一汪春水在里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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