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上的战术背心、腰间的军刺都解了下来,一股脑丢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接着,他从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取出一件黑色的法衣。
那法衣用料厚重,上面画满了图案不是常见的仙佛神像,而是一个个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恶鬼,有的手持锁链,有的口吐烈焰,周围还环绕着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经咒,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穿上这件衣服,就能召唤百鬼夜行。
阿赞林利落地将法衣披在身上,系带一收,瞬间气场大变。
刚才还像个冷峻的退伍军人,此刻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邪异与威严,眼神死死锁定在那个扎满钢针的草人上,仿佛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对手对峙。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嗖!”
那草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猛地向上窜起半米多高,接着又“啪”地一声狠狠砸回地面,力道之大,让草叶都散了几根。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草人又被拎起,在空中疯狂甩动,左摇右摆,像个被戏耍的玩偶,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
“这、这是……”李伟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哪里是耍弄草人?
这分明是有人在隔空施术,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替身”!
草人被甩得越来越凶,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被狠狠掼在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身上的钢针随着撞击不断晃动,有的甚至被震飞出去,钉在地板上,入木三分!
“如果没有这草人……”李宾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龙霜霜。
所有人都想到了同一个画面若是这些折磨落在龙霜霜身上,此刻她恐怕已经被摔得筋骨断裂,内脏碎裂,哪还有半分生机?
绝对是被活活折磨到断气,死状凄惨无比!
龙霜霜脸色惨白,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
她看着那被摔得快要散架的草人,只觉得喉咙发紧,刚才还只是理论上的“危险”,此刻却变成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对方的狠辣,简直超出了人性的底线!
阿赞林始终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地看着草人被蹂躏,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直到草人被摔在地上,再也没力气弹起,只剩下草叶微微抽搐,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草人。
打算看看对方降头师到底要做什么。
距离龙霜霜下榻的酒店几公里外,是片破败的棚户区。
低矮的铁皮房歪歪扭扭挤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污水和烂菜叶的馊味。
在其中一间连窗户都糊着破布的房间地下室内,昏黄的油灯忽明忽暗,将墙壁上斑驳的血手印照得愈发狰狞。
阿赞法哈穿着劳保鞋,踩在满地狼藉的稻草上。
他身上裹着件沾满油污的暗红色法衣,上面绣着的符咒早已模糊不清。
此刻,他正围着房间中央的法坛手舞足蹈,动作癫狂,时而像猴子般蹦跳,时而像野兽般俯身嘶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活脱脱一副跳大神的模样。
“……”他嘴里用缅甸语叽里咕噜地念着,词句晦涩难懂,像是在与某种黑暗存在沟通。
法坛上摆着的东西更是令人毛骨悚然半截发黑的人骨、几缕缠绕着发丝的红线、一碗浑浊的液体里泡着不知名的虫蛹,最显眼的是一个用粗麻布扎成的布偶,上面用朱砂歪歪扭扭写着“龙霜霜”三个字,旁边还粘着几张泛黄的纸片,赫然是她的生辰八字。
布偶的缝隙里,还塞着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和指甲碎屑,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
跳了足有十几分钟,阿赞法哈才猛地停下动作,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几步冲到法坛前,一把抓过旁边盛放钢针的木盒,盒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磨得锋利无比的细针,闪着森冷的光。
“!”阿赞法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抓起钢针就往布偶上扎去。
“噗嗤!”第一根针扎进布偶的“脑袋”,正中心眼位置。
“噗嗤!”第二根扎在“脖子”,像是要将气管戳穿。
他下手又快又狠,根本不留余地,钢针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布偶的“躯干”“四肢”,转眼之间,那布偶就成了个刺猬,每一根针都透着怨毒的杀意。
扎完针,阿赞法哈双手捧起布满钢针的布偶,将脸贴了上去,口中开始念诵更加阴邪的黑法经咒。
那咒语声低沉沙哑,仿佛带着诅咒的力量,让地下室内的温度都骤降几分。
念到动情处,他猛地对着布偶吹了口气,唾沫星子溅在布偶上,与字迹混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恶心。
做完这一切,阿赞法哈将布偶放回法坛,看着上面颤动的钢针,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
“顺利……太顺利了!”他用缅甸语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屑,“看来那个龙霜霜请的所谓‘大师’,不过是个骗钱的水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请大家收藏:(m.zuiaixs.net)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醉爱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