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的地毯被临时清理到一边,露出光洁的木地板。
阿赞林弯腰打开那个随身带着的黑色手提箱,箱盖掀开的瞬间,里面的物件让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几根泛着油光的人骨念珠、一卷黑漆漆的符纸、一小罐暗红色的粉末,还有一个扎着麻绳的草人,草人身上用尸油画着诡异的符号,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都安静。”阿赞林竖起手指,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眼神扫过众人。
龙霜霜、秘书、几个保镖,还有那个叫莉莉的小女仆,全都下意识地闭紧了嘴,连呼吸都放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阿赞林的动作,好奇中带着几分紧张。
只见阿赞林走到龙霜霜面前,指尖在她鬓角轻轻一捻,拔下一根乌黑的头发。
龙霜霜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却没敢作声。
阿赞林拿着那根头发,转身走到草人旁,三两下就将头发缠绕在草人腰处,打了个死结。
接着,他拿起桌上那杯龙霜霜没喝完的白酒,又从手提箱里捏出一小撮符纸灰丢进去,手指在杯沿快速划了个圈,然后仰头将混合着符灰的酒液一饮而尽。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阿赞林猛地俯身,对着那草人“噗”地一声,将酒液尽数喷了上去!
“嗡”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平平躺在地上的草人,像是被无形的手托住一般,竟“唰”地一下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草叶编织的身体微微晃动,身上的黑法经咒仿佛活了过来,隐隐透出黑光。
“我的天!”莉莉忍不住低呼一声,赶紧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
旁边的保镖们也是一脸震惊,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一个破草人,竟然自己站起来了?
这比电影里的特效还邪乎!
阿赞林却面色平静,只是盯着那站着的草人。
片刻后,草人身上开始冒出丝丝缕缕的青烟,像是被点燃的艾草,带着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
“他……他这是在干嘛?”秘书凑到龙霜霜耳边,小声问道。
龙霜霜摇摇头,眼神却更加凝重。
她知道,阿赞林这是在设局,用草人做替身,引那个躲在暗处的降头师出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赞林始终没动,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草人对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空气中那股烟味越来越浓,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突然!
“咻咻咻”
几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快得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草人身上,不知何时竟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
那些钢针细如牛毛,却闪着寒光,深深钉进草叶缝隙里,有的甚至从草人“脑袋”里穿进穿出,看得人头皮发麻!
“嘶”龙霜霜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头,心脏狂跳不止。
她清楚地看到,那些钢针扎在草人“脑袋”上的位置,正是自己太阳穴、眉心的对应处!
每一根针都刺在自己的死穴上。
“我的妈呀……”莉莉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声音都带着哭腔,“这……这要是扎在龙总身上……”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那么多钢针钻进脑子里,后果不堪设想!
龙霜霜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刚才还觉得花重金请阿赞林有些肉痛,此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得罪的人不少,却没想到对方竟然用这么阴毒的降头术来害她!到底是谁?
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下了咒?
阿赞林看着草人身上的钢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来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
用替身草人引对方出手,既能护住龙霜霜的真身,更能借此锁定对方的气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这降头师,怕是没搞清楚自己惹到了谁。
草人身上的青烟还在冒,那些钢针仿佛带着某种邪力,让草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黄、枯萎。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看来对方是下了血本,请的不是什么野路子货色。
这下降手法阴狠老道,没三十年以上的浸淫,练不出这等火候。”
“三、三十年?!”秘书失声惊呼,又赶紧捂住嘴,脸色白得像纸。龙霜霜握着拳头的手也微微收紧,指节泛白能请动这种级别的老降头师,对方的能量和决心,显然远超她的预料。
莉莉缩在角落,牙齿都在打颤:“就、就为了个翡翠标王……至于吗?
竟然要下这种死手……”
是啊,不过是一场商业竞争,最多是尔虞我诈、各凭手段,怎么就上升到用邪术索命的地步了?
众人心里都翻江倒海,却没一个人敢大声议论,只能死死盯着阿赞林,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阿赞林没理会众人的骚动,慢条斯理地脱掉手上的战术手套,露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腹上布满了细密的茧子,却透着一股沉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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