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
咸鱼的外壳彻底碎裂,露出里面那个被逼到绝境、前世今生都不肯认输的灵魂内核。
他猛地转身,扫过混乱的现场,最终死死锁定在工作台上那堆散发着不祥甜腻气味的黑色油膏上。
“那东西!”伊森的声音嘶哑,指向油膏
“还有凶手身上所有可能与之相关的物品!立刻、原地进行密封!通知总部,需要生化危险品处理和毒理学专家支援!
通知医院,塞拉斯队长可能中了复合神经毒素和未知生物碱感染,所有治疗需极端谨慎,等待样本分析结果!”
他的指令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散漫。在场的探员都被他此刻散发出的气势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听从执行。
“你,”伊森指向之前向他解释情况的资深队员
“告诉我,凶手制服后,他有没有说什么?尤其是关于他的‘作品’或者那种油膏的?任何词句!”
队员被伊森眼中骇人的亮光盯着,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
“那疯子…一直在大笑,嘴里念叨着什么…‘种子已种下’、‘黑暗会生根’、‘血肉滋养,终将盛放’…还说什么…‘纯粹的痛苦是唯一的解药’…都是疯话!”
种子…生根…盛放…纯粹的痛苦是解药
这些词语在伊森脑中疯狂碰撞,与他之前感知到的那些关于“污染”、“侵蚀”的碎片迅速结合。
《蠕虫之秘密》里那些看似比喻的邪恶仪式,其核心往往围绕着“植入”、“转化”和“献祭”。
如果那种油膏不仅仅是致幻剂,而是一种…活的培养皿?
“痛苦的解药…”伊森喃喃自语,眼神锐利地扫过墙上那些狰狞的工具,扫过血迹斑斑的地面,最后落回那堆油膏。
他几步冲到那堆油膏前,隔着证物袋死死盯着它。他需要更深层的信息,超越化学成分分析的信息!
混乱、黑暗、充斥着生物性渴望和非人意志的碎片洪流般冲撞着伊森的意识,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闷哼一声,鼻子流出温热的液体,但他死死撑着。
他捕捉到了关键!“古老孢子”、“休眠”、“痛苦滋养”、“绽放”!
这不是简单的毒药!这是一种生化物!
它通过伤口植入,以宿主的痛苦和负面情绪为食粮和精神连接的媒介,最终目的可能是彻底摧毁宿主意志。
而“纯粹的痛苦是解药”——这绝非字面意思!
那种黑暗物质以痛苦为食,但某种极致的物理痛苦,反而可能暂时“噎住”它!
这猜想匪夷所思,但结合凶手的疯狂理论和伊森感知到的信息,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通的方向!
就在这时,他的加密通讯器响起,是医院那边负责联络的探员,声音焦急:
“米勒探员!医院报告!塞拉斯队长生命体征极不稳定,出现严重器官功能紊乱迹象!
所有常规解毒剂无效!
伤口组织出现异常快速坏死,专家还在路上,但他们说情况非常罕见危险,可能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伊森的眼睛瞬间赤红。他猛地对着通讯器吼道:
“告诉他们!尝试…尝试疼痛刺激!短促、剧烈、可控的!
目标是瞬间超载他的神经系统!快!没时间解释了!照做!”
通讯器那头的人明显惊呆了:“什…什么?米勒探员?这不符合…”
“照做!责任我负!”伊森对着通讯器咆哮,声音因为绝望而完全变了调。
他关闭通讯,身体因精神透支而摇晃了一下,但他强迫自己站稳。他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医院那边。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堆油膏…
他再次凝聚起所有意志力,疯狂地追问一个方向:
“ 来源!你的来源在哪里?!”
巨大的精神反噬力冲击而来,伊森眼前一黑,耳朵里嗡鸣一片,但他咬牙死扛,鲜血从嘴角渗出。
模糊的、扭曲的意象碎片终于闪现:
…潮湿的洞穴…古老的下水道…月光照不到的角落…红色的眼睛…等待着
“……某个特定节点…需要‘血之歌’激活?”
伊森喘着粗气,抹去脸上的血,思维速度运转。
他猛地抓住旁边的队员:
“地图!城市地下管网遗留图纸!快!尤其是河岸区这一片!找古老废弃不用、可能有独立洞穴或蓄水池结构的段落!”
技术队员立刻通过终端接入市政数据库,开始疯狂筛选。
“这里!”几分钟后,一个队员喊道,
“距离此地一点五公里,有一个标记为‘19世纪中期废弃主泄洪道’的入口,后期建设中被部分封堵,但内部空间很大,有记录显示曾有极端邪教团体利用!”
“就是那里!”伊森的直觉疯狂尖叫。
他看了一眼时间,塞拉斯可能已经没有时间等专家慢慢分析了!
“给我一队人!还有,带上那混蛋凶手!”伊森指着被拷着依旧在癫狂呓语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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