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最初的震惊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她到底是蝴蝶忍,迅速便在那令人脸红的窘迫中重新拾起了她惯有的、带着些许戏谑的“武装”。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男人线条清晰的下颌,唇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带着一丝被风雪浸染过的微哑,却依旧轻柔:
“哎呀呀,先生,您就这么喜欢维持这种暧昧不清、让人误会的关系吗?”
她的话语像带着小钩子,试图在那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搅动出一丝涟漪。
男人闻言,垂下眼眸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这种时候就别说风凉话了。”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你看起来快要冻死了。”
他的直接和务实,反而让蝴蝶忍的“语言骚扰”更有了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以及一种奇特的、想要继续挑衅的冲动。
于是,她开始了。
从“没想到先生看起来清瘦,臂力却意外的好呢”,到“这样被抱着,视野果然不一样,难怪小孩子都喜欢”,再到“不知道分部那些孩子们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令人期待呀~”。
她语调轻柔,用词却句句带着若有若无的调侃和揶揄,像是一只不断挥舞着触须、试探着对方底线的蝴蝶。
男人起初只是沉默地走着,任由她的话语散落在风雪里。
但随着她越说越多,声音里那因为受凉而愈发明显的鼻音也越来越重,嗡嗡的,带着点软弱的黏腻感,听得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紧。
终于,在她下一句调侃即将出口前,他打断了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安静点。”
他说道,声音比刚才沉了几分,“我受不了。
你声音听起来鼻音很重,少说点话。”
这话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带着一种基于生理状况判断的、不容反驳的强硬。
蝴蝶忍眨了眨紫水晶般的眼眸,看着他难得流露出的一丝(即使是出于不耐)明确情绪。
好啊,她心想,既然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了。
换来的是行动。
她被他稳稳地横抱着,双手原本僵硬地抵在自己身前。
此刻,她却悄悄地、带着点恶作剧般地,用指尖轻轻勾扯开了他深色和服交叠的衣襟中间的一角——那里因为抱她的动作本就有些松散。
然后,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或者说,根本没想到她会如此动作的瞬间,她将冰凉的脸颊和额头,轻轻地、试探性地贴上了他因此而裸露出的、颈窝下方那一小片温热的肌肤。
她没有更进一步,只是那样贴着,像一只寻找热源的小动物。
随即,她仿佛真的听从了他的“建议”不再说话,开始像平常一样呼吸。然而,每一次温热的吐息,都毫无保留地、轻轻地拂过他那片敏感的肌肤。
那气息带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甜中夹杂着一丝药草苦涩的独特香气,以及因寒冷而显得格外清晰的温度变化,像羽毛一样,一下下,撩刮在他的皮肤上,也仿佛直接搔刮在他的神经末梢。
“……”
男人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抱着她的手臂肌肉有瞬间的绷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初时冰凉的触感,以及随后迅速被他的体温煨暖的过程。
更能感受到那一道道温软气息拂过时,所带来的、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麻痒和刺激。
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穿透力的“骚扰”。
他沉默着,下颌线似乎比刚才绷得更紧了些,目光直视前方纷飞的大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蝴蝶忍贴得如此之近,能感觉到他喉结似乎极其轻微地滚动了一下,以及那骤然加快了一瞬、随即又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心跳。
他,彻底无语了。
这是一种比面对她言语调侃时,更加深刻、更加无从应对的无语。
他无法再开口命令她“别呼吸”,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这甜蜜又磨人的“报复”,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超出他掌控的“酷刑”。
而埋首于他衣襟间的蝴蝶忍,则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悄悄弯起了嘴角,像一只终于成功偷到了腥的、狡黠的猫。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感受到怀中人那原本只是轻柔的呼吸骤然加重,变成了刻意地、大口大口的吐纳,温热湿润的气流如同小刷子般密集地拂过他颈侧的同一片肌肤,带来一阵强过一阵、几乎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
男人抱着她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点,脚步甚至因此踉跄了半步。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缩紧脖子,却又碍于姿势和某种奇怪的坚持硬生生忍住了,脖颈处的线条因此而显得异常僵硬。
这还没完。
许是觉得光是呼吸还不够“有力”,蝴蝶忍竟在几次深长的吐气后,故意压抑着、引发了几声短促而轻微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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