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刘匆匆离去的背影,周建国嘿嘿一笑:“行啊陈队,脑子转得快……这帮小子,跟着你干活,有奔头!”
陈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要放以前,自己早就开始嘚瑟起来了,不过现在当领导了,也得稳重些,低头啃了口馒头没说话。
饭后,陈识没有回院子,而是又扎进了办公室。
他需要把今天走访的情况和刚刚部署的行动在脑子里再过一遍,查漏补缺。
桌上的卷宗堆得更高了,除了红星所和永定路所的,还有其他派出所报上来的一些陈年旧案和近期疑难杂症。
他知道,要想真正树立威信,光靠破获系统提示的大案要案还不够,还得能带领大伙儿把这些“硬骨头”一块块啃下来。
他挑出几份看起来最有希望突破的卷宗,仔细翻阅起来。
一份是两个月前东大街供销社被盗案,丢了十几匹的确良布和几十斤白糖,现场被破坏得厉害,一直没线索。
一份是城北河边发现无名女尸的案子,身份无法确认,成了悬案。
还有几起手法相似的入室盗窃,事主都反映闻到过一股特殊的、类似中药的味道……
时间在安静的阅读和思考中悄然流逝。
挂钟指向晚上十一点,周建国带队进山的消息通过电台传了回来,一切顺利。
大刘那边还没有动静,说明骗子团伙很沉得住气。
陈识伸了个懒腰,感觉眼睛又酸又涩。
他起身准备用凉水洗把脸,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值班室传来一阵喧哗。
“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一个带着哭腔的老太太声音格外刺耳。
陈识眉头微皱,快步走了出去。
只见值班室里,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打补丁棉袄的老太太,正拉着值班民警小马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旁边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大娘,您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小马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年轻,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我家……我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不见了啊!就下午那会儿!我寻思着关鸡笼晚了一点,转眼就没影了啊!那是给我小孙子留着补身子的啊……”
老太太捶胸顿足。
这年头,一只会下蛋的老母鸡,那可是宝贝啊!
旁边一个胖大婶插嘴:“王奶奶,您别是记错了吧?是不是自己跑出去了?”
“不可能!我明明关好了的!肯定是被人偷了!天杀的小偷啊,连只鸡都不放过……”
王奶奶哭得更伤心了。
另一个瘦高个邻居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下午好像看见个黑影,嗖一下就翻过王奶奶家后院墙了,动作快得很,不像人……”
“不像人?难不成是黄大仙?”
胖大婶惊呼。
“城里咋会有黄大仙……”
小马听得一头雾水,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大娘,您先登记一下,我们一定尽力调查……”
陈识站在门口,听着这番哭诉和议论,心里却是一动。
下午?翻墙?动作快?偷鸡?
这几个关键词,和他白天在红星派出所听到的老棉纺厂家属院失窃案,似乎有些相似!
他快两步走了过去,温和地对王奶奶道。
“大娘,我是刑警队的陈识,您别着急,把情况再跟我仔细说说,特别是您家鸡笼的位置,还有下午大概什么时间发现的?”
王奶奶看到来个更大的官,像是抓住了主心骨,连忙抹着眼泪又说了一遍。
她家就住在离老棉纺厂家属院不远的一条胡同里,鸡笼放在自家后院墙角,下午四点多她想去捡鸡蛋,就发现鸡不见了,院墙不高,上面还有疑似攀爬的痕迹。
陈识仔细听着,是不是点点头。
他让小马做好记录,然后对王奶奶保证道:“大娘,您先回去,这个案子我们接了,一定尽快给您个交代。”
送走千恩万谢的王奶奶和看热闹的邻居,陈识回到办公室,立刻摊开地图,将老棉纺厂家属院和王奶奶家所在胡同圈了出来,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
“连续作案,范围在扩大……目标还是以食物和小型家禽为主……动作敏捷,熟悉地形……”
陈识喃喃自语,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他拿起内部电话,直接摇到了红星派出所。
“喂,我找牛所长……牛所长吗?我陈识。对,这么晚打扰您……关于你们那片失窃案,我有个想法……对,可能需要你们配合,做个实验……”
第二天一早,周队、大刘等人的最新消息还没有传回来,陈识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却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红星派出所。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孙明和刑警队里一个外号叫二狗、以身手敏捷、擅长攀爬着称的年轻干警。
牛所长早已等在院里,看到陈识,立刻迎了上来:“陈队长,您电话里说的……真有把握?”
“七八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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