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白芷递来的手帕，谢婉宁擦擦手，“小十三，你来试试。”
犹豫了一下，小十三学着谢婉宁的样子，拿着肉干，站在胖狗子面前。
没有开口，只是用手比划着示意小狗坐下。
好在胖狗子听话地坐下了，小十三激动的直跺脚，抱着谢婉宁的手在自己的小脸上贴了又贴。
……
两日后。
谢婉茹听丫鬟说谢婉宁去书房找谢父了。
可算是等着个好机会了。
想到孟知年交代的事情，谢婉茹连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偷偷往谢婉宁院子去。
一进院子，小十三正和胖狗子一起蹲在地上爬坑。
果然是个傻子。
谢婉茹嫌恶的努努嘴。
捡起一个小石头丢到小十三旁边：“你就是谢婉宁带回来的小傻子？啧，看着就是个蠢东西，居然跟野狗待在一起玩，恶不恶心啊？”
见他没反应，谢婉茹又往前走了两步。
“跟你说话呢，你聋啦？！真是个蠢货，就该跟谢婉宁一样，死远一点才是！”
小十三猛的抬头，皱起眉头，死盯着谢婉茹。
“你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我说你跟谢婉宁一样，都是有人生没人爱的东西，就该早点去死！”
攥紧小手心，小十三恨不得尖叫着上前去将人咬死！
想起谢婉宁叮嘱的话。
小十三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胖狗子的脑袋，指了指谢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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