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海丹田破灭，金丹碎裂，天门崩塌，也只剩最后一丝生机不灭。
而这个过程。
说起来可能很慢，实际上，从秦风冲入战场，到水无相重伤垂死，整个过程加起来，也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
这一刻。
所有人都呆滞了。
就连正在交手的几尊天元境，也都不可置信地投来视线，眼神震撼地望着秦风。
“水、水无相……被秦风击败了？”
“这怎么可能？！”
“虽然是靠那条青蛇，可天门杀天元，这可是前所未闻的事！”
众人渐渐反应过来，讨论声如油锅滚沸。
今日之事。
已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从秦风夺魁，到萧家现身布下天罗地网，再到几次局势反转，大多数人此刻，都已经麻木了，甚至……心中生出一种麻木的感觉！
就连萧沧海，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一瞬。
然而。
秦风却是没有半点迟疑。
他跃下深坑，走到水无相面前，目光冷漠地看向对方。
“不……不！！饶、饶命！！”
水无相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这一刻。
从秦风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冰冷的杀机，这股杀机，令他如坠冰窟！
“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
秦风神色毫无悲悯。
他一只腿缓缓抬起，脚底对准了水无相的脑袋：“早知如此……”
“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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