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他对着沐阳深深鞠了个躬。
想来是申鹤跟他说了很多师父们的事。
派蒙说已经找到了秘华石的线索。
申鹤回应道，“那便早些过去吧。”
路上，云堇盘算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申鹤小姐，我想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她将刚才找到笔记的事说了出来。
这份笔记让她发现《神女劈观》中有诸多不实的地方。
她想要把这些地方改掉。
申鹤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要改掉呢？
她觉得这个故事很好啊。
云堇则表示，戏曲本身是对现实的改编，但戏曲的主人公就在眼前。
她不能忽视申鹤的感受。
申鹤说道，“没关系，我很喜欢你刚才讲的那一版。”
这点让云堇和荧有些出乎意料。
而沐阳知道，那就是申鹤此行的目的。
申鹤见她们不理解，解释道，“留云师父曾说，什么时候我懂得为他人使用力量，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融入人类社会。”
“所以，我也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戏曲中唱的那样，挺身而出去保护别人。”
她转头问沐阳，“沐阳师父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沐阳睁开眼，“经过两天的观察，我已看出你的改变，但你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还差一个[契机]。”
沐阳望了一眼天色，“此时已近黄昏，还是早些去取秘华石吧。”
“没错没错，别被人家给抢先啦！”派蒙附和道。
几人加快脚步，来到线索指明的地方，取走了秘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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