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身份地位带来的的居高临下，以及洞悉一切的压迫感，似乎在另一个维度。
她作为旁观者都恨不能立即立正。
魏聿谨看到她眼底的调侃。
大眼睛，什么都藏不住，不怕他，也并不喜欢他，只是有几分不自知的依赖，毕竟日日在同一屋檐下。
他叹气：“真的啊？”
这样儿就不像运筹帷幄的男人了，有几分男孩子的样儿。
他也确实年轻，才二十七，若是一心求学的人，这个年纪约莫研究生毕业或者博士在读。
南鸳说：“没有，挺好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你又不会不讲道理，凶一点，他们都怕你，不敢阳奉阴违，这样工作才好开展。”
她不懂商业上的事，搜肠刮肚，也就这些了。
女孩子眼睛专注而明亮，阳光落在她一侧面颊和发梢上，整个人香甜柔软。
魏聿谨不敢再看她，他嫉妒阳光，转而看玻璃外重重叠叠的高楼，一边赞同的说：“有道理，都听你的。”
虽然知道魏聿谨瞎说，他怎么听她的，但南鸳禁不住扬了扬下颌。
魏聿谨从玻璃的倒影看到，忍不住胡噜她脑袋，又见他的影子挨着她的，她穿着他的衣服，像站在他的人生里。
两天后，魏聿谨约孟渊见面。
如果是顾审言或者傅庭，因为一点龃龉针对柏家，其实就一个电话的事儿，兄弟们自然会松松手，让柏家由他收拾。
那是情分到了，多年的默契。
但是孟渊不同，魏聿谨着意尊重他，单独说一说这件事就很必要。
多年后生出兄弟情义，自然再不用这样。
至于怎么说，中心思想么，自然是想让柏鸿山老老实实给他的鸳鸳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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