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僵直身子，“老师，我紧张。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云苳舒没有透底，反而突然出手，甚至说：“我要杀你。”
宋北：？？“欸，老师，你开什么玩笑，你干嘛……”
话音未落，她就感觉到了云苳舒袭击过来的力道，根本不是开玩笑。
她脸色一变，慌张避开。
“老师！是我啊！”她才站定，又感觉下一波袭击而来，她赶紧继续狼狈躲避。
一边躲避，一边喊云苳舒老师。
可没有用，云苳舒冷脸一次次攻击。
如果，宋北能再冷静一点，还是能看出问题。
按照她自己的实力，次次能险险避过。本来就是很大的问题。
可是，她太难过了。
她不清楚云苳舒是怎么了，但是，被云苳舒攻击这件事本身所带给她的情绪，足够她无法思考。
她还想把母亲带出来，带离那个吸干了她所有利用价值的魔鬼身边。
她不能死。
可是，如果是云苳舒想伤她。
不对，应该说，连云苳舒都想伤她，那她还挣扎什么？
云苳舒将她的挣扎无措看在眼里。但她动作没停，拉住对方的手臂，将她扯到身前，抬手扣住她的脑门。
宋北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安静了。
她唤：“宋北。”
宋北抬眸，“连老师都觉得，我不配活着吗？”
云苳舒没回答她。
无风发丝飞扬。
一会儿后。
跟动手一样，云苳舒突然收手。
宋北全身无力跌坐在地。
“起来。”云苳舒说，“宋北，记住，你该为你自己去讨回公道。”
她蹲下，挑起宋北下巴，“他们欠你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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