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答应了。
就算现在不看，他也会偷偷摸进网络的。
小姑娘手机像素很好，好到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腹肌纹理和腰侧的一颗浅色痣。
有好几张照片是没有露脸的，拍照的人挑了氛围，看着尤为禁欲。
“你耳朵好红？”
他猛地扭头，撞进小姑娘带笑的目光里。
小姑娘微微歪着脑袋，依旧干净得像是初冬的新雪。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完全了解小姑娘。
她看着真的很天真，很单纯，可……
纵使他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孩，也能知道，真正单纯的人不可能会做出这些大胆的事情来，做完后，还能这么面不改色。
除非……
“在我之前，是不是还有很多个？”
他姑且将之当成小姑娘的特殊爱好，只是一想到，在他之前还有其他人，也被小姑娘这么对待过，他就醋意大发。
可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没有，我又不是变态，到目前为止，我只见过你这么一个大胆的。”
姜叙生的耳尖更红了。
小姑娘这么一说，配上这干净极了的目光，让他产生了变态就是自己的感觉。
仔细想想，他确实有点像。
“这些照片你想用来做什么？”他问。
“目前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燕初渺将手机收了起来。
姜叙生垂眸看着她的侧脸，“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这样的话，以后不能再对着其他人说了，万一对方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他是有办法随时进入网络里，但是让他通过网络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小姑娘，这不现实，毕竟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可想着小姑娘的种种做法，他又实在放心不下。
“哦。”
通过这个字，姜叙生感受到了满满的敷衍。
一想到这个人几分钟前，还看了他的身子，拍照也让拍了，现在这毫不在意的模样，还真是像极了渣女。
他垂下的眸子半眯着，抬手轻轻扯了下小姑娘的马尾。
没什么力度，小姑娘还是不高兴地抬头，“多动症犯了吗？”
“你知不知道，十岁之后，我的身体只给女朋友看的，刚刚被你看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所以十岁之前，你的身体是给所有人看的？”
“……”
姜叙生气地磨牙，这完全就不是他想要的关注点，他有理由怀疑，小姑娘就是故意的。
本来他还只是想要逗一下小姑娘，看看她的反应，现如今他想认真一次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了，只给女朋友看，所以……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不知道。”小姑娘说得理直气壮。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再退缩还是男人吗？
成败在此一举，姜叙生在心里给自己冲了一剂猛地，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小姑娘肩膀上，不给她任何逃避的可能。
“轻绘，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他深呼吸一口气，语速很快。
“我知道我现在这么说太突兀了，你肯定短时间内反应不过来，但没关系，你想好好考虑我给你时间。
你心里有顾虑可以说出来，交给我来解决，不喜欢我这样性格的人，可以直接说，或者列一张清单，我看着一一改。
总之，只要你答应了，我人就是你的了，不说太虚无飘渺的承若，任何东西，只要你要，你要我有，你不需要开口，直接拿，都是你的。”
他一口气说完后，还没来得及换气，就听见小姑娘轻笑，眼眸弯弯的，胜过了他在黑夜里看到的所有月亮。
“好啊。”
“啊？”他张着嘴，茫然得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这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大脑短暂缺氧而幻听了。
“听人说，这个挺好玩的，就试试吧。”
试试？
姜叙生的心脏逐渐平稳下来了。
看样子小姑娘和他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但没事，他就按照他的理解，既然答应了，那就没有分手这个可能。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认真地说。
“哦。”
姜叙生不指望他今天就能看明白他的心，慢慢来，他会用时间证明自己说过的话的。
“绘绘，我能这么叫你吗？”他问。
这两个字燕初渺听着很耳熟，黎父和黎母就是这么叫的。
她点头，“这个随你。”
“那绘宝可以吗？”
“……”
她突然就想收回这句话了。
“就不能觉得正常一点吗？”
“哪里不正常了，绘宝多可爱，还是独一无二专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感觉怪怪的，我不喜欢。”
看着小姑娘有点不高兴的模样，姜叙生只能放弃这个称呼了。
“我都听绘绘的，那就叫绘绘吧。”
“嗯。”还是这样勉强能听。
“绘绘，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刚确定关系，他只想和她呆在一起，做任何事都可以，但两人总不能一直待在这纯聊天吧？
他能接受，但是他担心小姑娘嫌无聊。
“没有，你有事情要做？”
“我也没有，绘绘，我陪你去逛街吧。”
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他看过几个情侣方面的视频，了解一些的。
女孩子最喜欢逛街购物了，还喜欢有一个能心甘情愿陪着自己逛街拎东西的男友。
小姑娘应该也喜欢这个吧。
“好。”燕初渺答应了。
逛街的目的本来就是想多陪陪小姑娘，以及让小姑娘高兴。
所以在去哪里逛街方面，他都听小姑娘的。
燕初渺思索一下，选了一条街道。
—
正是周末，街道上逛街的人挺多的，有情侣，也有和朋友出来的。
姜叙生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一对情侣。
女生一手挽着男生的胳膊，另一只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脸上笑容一场甜蜜幸福。
姜叙生注意到其他女生看向她的目光多少带点羡慕。
他心神微动，扭头看向了和他隔着二十厘米的女孩。
今天是他们交往的第一天，女孩子脸皮薄，让女孩挽着他的手还是等以后循序渐进再来吧。
但是他可以给女孩买一束鲜花，女孩基本都喜欢花，她应该也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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