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小学课本。”
萧楚女在课本上随意点了一个词，“你看这个牛奶，全部都是鼻音，鼻音的发声是舌尖抵着下齿背发出去的，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鼻腔震动。”
“那边音呢。”陈斯年问道。
“边音也很简单，像这个拉力，就是你的舌尖抵着上齿背然后迅速发出，最明显的特征是你捏着鼻子没有任何震动。”
这就是萧楚女每天学习的东西，嘴巴上的艺术，播音、音乐专业的学生非同一般。
“我知道了。”陈斯年说道。
萧楚女却挠了挠陈斯年的痒痒，“你看看我，我发一遍你看看。”
陈斯年的目光看向她的嘴巴。
“略略略~”
萧楚女伸出舌头卖了个萌，然后张大了嘴巴，好让陈斯年能看得更清楚些。
她在口腔里比划了一下发声的轨迹，告诉陈斯年哪里是下齿背、上齿背，上颚和下颚。
萧楚女舌尖细软。
她长长的舌头在她香甜的口腔里打转，陈斯年看的直咽口水，他说道：“你们在发声前是不是都需要做口部操，将多余的口水去除。”
“没错，有弹舌、口腔画圆等等。”
“你做了吗？”陈斯年问道。
“我们上课后的前十五分钟都会拿来做口部操的，专业老师会带着我们做。”
口部操做完就将多余的口水清除了，他说道：“我有个清理口水的方法。”
“是什么？”
萧楚女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她凑到陈斯年面前，“需要……我配合吗？”
这女人太懂了。
“少不了你。”
“还是我教你吧。”
萧楚女凑前，鼻尖碰了碰陈斯年的鼻尖，“准备好了嘛，这叫舌尖画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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