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明明是一个人！”成澄幽幽道：“他还记得自己叫陆清尧呢。”
“多重人格障碍就是这样的。”周乔沉声道：“有些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有些甚至一个人格想要杀死另外一个。”
成澄惊恐：“那陆哥的人格，死了吗？”
“还没有。”陆清尧冷笑：“不过他苟延残喘，也快了。”
成澄焦虑，这可怎么办？
看来只有找凉以沫想办法了。
可是刚才看起来，陆清尧对凉以沫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难道他真的把凉以沫忘得一干二净了？
——
凉以沫站在操场上，吹着风。
L国现在的温度，十分舒适，并不冷。
只是她的心不暖而已。
倏然，一件温暖的外套罩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抬头，眼底的光一灭：“哥。”
“这么嫌弃我？”宫凌双手插在裤兜里。
“没有。”凉以沫摇摇头。
“怎么样？”宫凌清冷的问：“有什么感觉。”
“我不太确定。”凉以沫剪水双瞳清沉：“虽然我知道他是陆清尧，但也知道这个性格不是。”
“有没有可能是装的？”宫凌蹙眉。
“如果是装的，也装的太好了。”凉以沫担心道：“而且刚才的晚宴全球直播，陆清尧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他顶着白羽的身份出现，就相当于陆清尧这个身份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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